宗师大义杀徒,某也当举刑刀,非为孽海,是不知景国也。何能以此为罪?”
这位规天宫出身的真君,已经有了自己的路,自己的法,自己的理,和现有的三宫掌者都不同。只需要一部足以传世的经典,就可以成为当代法家的又一位宗师。
闾丘文月淡淡地瞥他一眼:“超脱难测,不可浅谋,念则为察,众必有泄,你没有接触过超脱战争,本相不怪你。”
又看向姜望:“荡魔天君屡决无上,没有教教你的阁友吗?”
姜望还没有开口。
看台上便响起鸣珏般的一声:“他已退出太虚阁,倒也不用什么事情都牵扯他。”
当代凌霄阁主平静地坐在观战席上,她同大景丞相之间,隔了一座天下台,隔了一个姜望。
闾丘文月只是看回剧匮:“因无前知,故无前罪。所以本相并没有问罪三刑宫,只是在这里有一些……小小的埋怨。为我中央大景,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的付出和苦等!不知剧真君,是为公而问,还是为私而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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