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紧咬着牙关，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目光死死地盯着战场，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应对的策略。“不行，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华烨可不会轻易认输！”他暗暗下定决心，准备亲自出马扭转战局。

“该死！”华烨狠狠地咒骂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若宁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平日没少折腾她，把她当作随意摆弄的玩物，可毕竟若宁跟了自己三万年。

那些日夜的相伴，如同一幅幅陈旧却又清晰的画卷，在他脑海中徐徐展开。他记得初见若宁时，她那带着几分倔强与不屈的眼神，然而在自己的威严之下，她最终选择了屈服。

此后的日子里，她总是小心翼翼地迎合着自己的每一个要求，每一个喜好。无论是在奢华的宫殿中，还是在激烈的战斗后，她总是默默地陪伴在侧。

他想起无数个夜晚，若宁轻柔的抚摸如同微风拂过，缓解着他战斗后的疲惫。她的轻声细语，虽不似那些甜言蜜语般动人，却也有着一种别样的安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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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在愤怒时，将怒火肆意地发泄在她身上，看着她默默承受，心中竟会有一丝莫名的满足。

如今，她就这样突然消逝，华烨不禁感到一阵空落。那些曾经习以为常的顺从与迎合，那些身体早已习惯的温暖与依赖，仿佛在一瞬间被无情地抽离。

“难道，我真的对她毫无感情？”华烨在心中自问，可随即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不，我怎么会对一个玩物动了情？”但那隐隐的痛，却又让他无法忽视若宁存在的意义。

如今，若宁就这样在他眼前死去，说没感情那是假的。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惋惜，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华烨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若宁消逝的地方，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在他心中翻腾，他恨那无情的命运，恨那强大的敌人，竟就这样夺走了若宁的生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在心中怒吼着，声音却仿佛被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化作一阵沉闷的低哮。

惋惜的情绪如丝丝缕缕的轻烟，萦绕在他的心头。他想起若宁曾经的巧笑嫣然，想起她为自己出谋划策时的聪慧模样，想起她在战斗中的英勇身姿。那些美好的瞬间，如今都已成为了无法追回的过往。

而在那愤怒与惋惜的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悄然蔓延。那悲伤如同初春的寒霜，轻轻地覆盖在他的心上，带来一阵冰冷的刺痛。他试图否认这份悲伤，告诉自己若宁不过是个追随者，一个可以被替代的存在。然而，那悲伤却如同顽固的野草，在他心底生根发芽，无法拔除。

华烨的眼神变得迷茫而痛苦，他从未想过，若宁的离去会让他的内心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澜。他在这复杂的情绪中挣扎，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出路。

“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华烨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火焰。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华烨突然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用力地拍打着指挥台，气得浑身颤抖，“这么久了，居然还攻不下！”每一次拍打，指挥台上都溅起一串火花，仿佛是他内心怒火的具象化。

华烨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狰狞可怖。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平日里养着你们这群饭桶，关键时刻一个都指望不上！”

他猛地转身，一脚踹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