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本欲与他告别,方才见神灯门众人急匆匆如丧家之犬向龙凤楼而去,如今乘风在旁,正好可以追踪那行人行踪,顾忌白鹏飞武功低微,带个拖油瓶还不如一个人行动方便快捷,此时想起以前,顿然改变了主意。
秦风跃上乘风兽背,招呼白鹏飞道:“小飞哥,咱们一起行动,我们小队四个现在就数你武功最差,可要加油修炼了,要不然没人带你玩了。”乘风一旁龇牙咧嘴,斜眼瞅着白鹏飞,一脸不屑模样,似是在附和秦风。
白鹏飞一脸无奈,咕哝一声,满脸忧伤哀怨道:“我也不想这样吧,谁让你们都那么厉害了,我这辈子怕是开不了窍了。”声音自讽低沉,似在慨叹命运不公,小人物心态失衡充斥胸膺,比之以前雄心凌云判若两人。
秦风伸手拉起他同乘一骑,此事早有考虑筹谋,听熊三所言,威虎山宝藏中,传闻其中藏有圣药,这批宝藏势在必得,如得之与青龙帮合作,对抗神灯门才更有底气,思索之下,弄清龙凤楼诸妖人动向后,安心寻宝。
秦风御乘风疾行,辨认方向,从小路向龙凤楼赶去,穿过密林,绕过护城河,向西南方向赶去,一场大战之后,京都城寂静异常,行人寥寥,受广场上彻夜厮杀声惊吓,百姓家家紧闭门户,灯火长灭,四处一片黑暗。
白鹏飞低落情绪瞬时间便甩飞天际,嘻嘻笑道:“小风,你这头灵兽可真得劲,只是经常闹脾气,不太听话,奇怪的是,在白雪面前又乖得像个孩子似的,你说它凭啥看不起我?每次我要骑它苦着个脸,不乐意呗。”
秦风得意道:“那当然,乘风是我救出来的,知恩图报,自然将我当成主人,白雪可不同,她身上灵药多着呢,这小家伙嘴巴馋着呢,半大小子吃不饱,有奶便是娘,你小子有啥,跟着你喝西北风么?啥也不是!”
白鹏飞撇了撇嘴巴,与秦风争执惯了,其乐无穷,愤愤不平道:“胡说,狗不嫌家贫,蓉姐说过,灵宠认主以后,最是听话不过了,乘风极通人性,还不是把你和白雪当成了奶爸、奶妈,听你们的话也是应该的。”
乘风奔跑甚急,不忘附和一声,鸣吼赞同白鹏飞所言,长尾轻拍他脖颈儿,似乎讨好一般亲昵无间,令白鹏飞麻痒难耐,哈哈欢喜大笑,顺势又道:“我好歹也是你好兄弟,它奶叔不是,可待遇却差之甚远,难过呢。”
白鹏飞轻拍兽臀,却惹得乘风嫌弃的用长尾扫向一侧,不屑于争辩,行动证明一切,秦风揉揉它长颈鬃发,似在制止它淘气的举止行为,令它不满,甩头揺颈,打着响亮的喷嚏,对两人的打趣起逆反之心,童真无忌。
夜色中,一片欢声笑语,两人一骑在空旷的街巷中欢快奔行,城防军不知去了哪处,长街小巷空荡荡,只有“得得!”马蹄声劲响,声传数里,月色照大地震,青石板街道一片雪白,将两人长影拖向后方远处,夜已深。
独孤无敌望着广场遍地人流,尸群癫狂,搅动人海如过江之鲫,局势混乱异常,惨呼声震耳欲聋,黑鹰军已经损失惨重,仅余千余名飞骑,飞尸漫天如蝗虫,不时将空天军连鹰带人一起拖下长空,惊呼连连不绝于耳。
独孤无敌眼见形势不妙,吹起号角勒令众兵将飞上高空,避开攻击,心急火燎般茫然无措,黑鹰卫乃独孤王府精锐,虽然悍勇无匹,却遇到克星一般的飞尸,近空无敌,飞骑难匹敌,余兵剩下不多,已经难以为继。
下方玄甲亲卫冷眼旁观,强弓劲弩严阵以待,却不主动攻击一方,任由飞尸与黑鹰卫火并,耳边传来独孤策传音道:“无敌,敌势强大,快去寻援兵来救,王爷与雄哥不知哪里去了,速速派人寻来,迟则必有变。”
独孤无敌听言,颇觉有理,广场之战,始料未及,不知道哪里来的尸兵,似乎与玄甲军默契统一,自己统领的空天军不知为何还未来集结,以现有千余兵力,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