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这里我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妘姝轻手轻脚地打开抽屉,里面琳琅满目,尽是各种瓶子,整齐地排列着。她随手拿起一瓶,刚揭开盖子,蛊虫便慌乱的示警。看来,这又是一瓶毒药或迷药。随后,她打开其他瓶子,竟然无一例外,都是类似的药物,仿佛在向她展示着老项那丰富的底货。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找到老项口中的灵物,于是目光如炬地看向他,“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本小姐的心情似乎有些不悦了。”
“有,有,我没有说全,要把抽屉全部拉出来,在里面夹层。”,老项忙不迭地说道,那模样,就好似晚说一秒钟,他的小命就会如风中残烛般熄灭,最后还努力挤出一丝谄媚得如同哈巴狗般的笑容。
妘姝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随后眼珠一转,娇嗔地说道:“本小姐怎么还是有些担心,你把钥匙拿出来,我去放里面的人来帮我拿。”
“不要。”,老项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随即又低声嘟囔着:“这么胆小,怎么跑江湖,看来也只能在宛京这小地方混混日子了……”,声音虽小,却又恰好能被普通修炼者听到,仿佛是故意说给妘姝听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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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姝万万没想到,这老项的心机竟然如此深沉,从她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是各种算计。若不是自己多留了个心眼,恐怕到现在至少已经两次掉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了。此刻,他竟然又使出了激将法,若是换作他人,说不定真就中了他的计。
“你不说是吧,那我只有把这里面的门给毁了,反正以后重新修缮的是你。”,她云淡风轻地说道,那语气,仿佛这扇门在她眼中就如同一张薄纸般脆弱。
老项无计可施,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出钥匙的所在。
里面的牢房比妘姝想象中要深得多,那坚实的土层宛如一堵厚重的城墙,足有四米之厚。手臂粗的铁棒如钢铁巨兽的獠牙般,作为栅栏,即使内部关押的人拥有八百斤的力量,也难以撼动分毫。
听到妘姝走动的声音,囚笼里的人发出的声音微弱而嘶哑,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这让她能清晰听到。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把灯光靠近囚笼,妘姝这才发现里面分开囚禁着两个人,他们就像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气,只有那明亮的眼睛,还能显露出他们曾经的青春活力,仿佛是被喷了软骨散之类的东西,让他们的身体变得如软泥一般。
有了灯光的帮助,囚笼里的人也发现来人并不是囚禁他们的恶徒,而是一个全身笼罩在华丽服装下的女人,她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看上去很年轻,他们一时间如坠云雾,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妘姝用钥匙打开锁,然后把门也打开,顺便让小蚂蚁把两人体内的毒物吸出来,对它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
做完这一切,她又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回转回来。
这时却看见老项居然不知怎么回事已经爬到一个角落,脸上露出一些阴恻恻的笑容,仿佛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小姑娘,你终究还是嫩了一点,哈哈,……”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就被妘姝用控物之力如铁钳一般掐住脖子提了起来,随后他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用依旧软弱无力的手臂试图拉开那掐住脖子的无形力量。
妘姝算是看出来了,他应该是长期接触毒药迷药,就像一只百毒不侵的毒虫,因此身体内产生了抗性,不过他一直假装完全没有力量,就像一个狡猾的猎人,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最终给他找到机会,可惜自己出来得太快,他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只能试图用言语来拖延,就像一个将死之人,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惜反派总是死于话多,即便他还有什么手段,现在也都无济于事了。
老项很快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