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颤巍巍取过了那封密信,交在双王之手。
好家伙,双王起初不明白怎么回事,及至看完了,不由得是倒吸一口冷气,啊~这个,哇呀呀呀~庞吉呀庞太师~老匹夫焉敢如此,双王是心头剧震,拉着密探的尸体南下京城。
说那伙追杀的辽国人哪儿去了,早跑了,人家这马那全都是一水的高头大马,蹄儿也长,最适合跑长途,就这么的,这伙人率先赶奔京城,找着了庞吉一商议,庞吉闻听说是密信泄露,被双王给截获了。
这老家伙吓的是抖衣而颤体如筛糠啊,可好在自己抢占了先机,眼下那呼延丕显尚未回京,那我何不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呢,原来庞吉深知太后刘娥恨透了双王,但是苦于没有把柄,治不了他的罪。庞吉一琢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嗯,你不截获密信,回来就要参奏于我么,我先参你一本。
为了把这个案子坐实了,庞吉跟辽国使团商议,说这个事要想办成,咱们必须唱他一出苦肉计,怎么着呢,你们辽国人舍出几个人来,出面指认双王,就说双王跟他们几个串通一气狗扯羊皮,要倒反大宋朝。最后这几个人可都得掉脑袋,不过你们放心,安家费老夫可给的够够的,要多少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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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庞吉来了这么一出,正好暗合了刘太后的心意,两个人一拍即合,可怜那双王刚到京城,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御林军已经大兵围困,堂堂双王眨眼之间成了阶下之囚,没几日工夫旨意一下,竟然落了个满门抄斩,是户灭九族。你说这得有多惨。
呼延守用流着泪儿把这些经过讲说一遍,末了他就说:各位,说我们家的事这是其一,那么第二个,一旦辽国南下,庞吉必反。这个事朝廷可还蒙在鼓里头。现如今我是叛臣之子,朝廷的罪犯,我说什么没人相信,可各位,你们也都是大宋朝的子民,无论如何要想方设法阻止庞吉,万万不可袖手旁观呐。
蒋平听得是连连叹息:唉,我说小王爷,您自己家都蒙此不白之冤,你还顾得上朝廷么?这不多余吗?
诶~侠客爷,现如今我是落难之人,您可千万别再叫我小王爷。再一个,我恨不能把那庞吉和妖后昏君拿口大锅,我给他们一块都给煮了,也消不了我心头之恨。我所挂虑者,乃是无辜的百姓,江山何辜,百姓何辜啊,犯得着为了妖后和奸臣陪葬么?
嘶~在场中人全都是听得是连连点头,心里头也暗暗佩服双王家教有方,唉可惜了的。
那么最后,颜世昌就让众人快走,免得夜长梦多。可怎样处理采花贼郎红衣,众人举棋不定,按着白玉堂的意思,必须让颜大人明日升堂,将他明正典刑,一剑杀了那便宜了他。可颜世昌就认为,最好啊把这人带回松江府处置,我这常州府朝不保夕,那安乐侯要打进来,把人再给救走了,得不偿失。
大家伙一想,可也是,最后叮嘱颜大人好生保重,几个人随后带着少王呼延守用,押着郎红衣出离了地道,就够奔松江府而来。
可他们就不知道,庞吉那边也有高人,后来他一听说呼延守用跑了,被几个绿林人给救了,他马上派下重兵,就开始追杀蒋平白玉堂。
蒋平和白玉堂众人,押着采花贼郎红衣,带着呼延受用,一行人出离了常州府,就打算够奔松江府而来。
白玉堂想的是,郎红衣罪大恶极,非得升堂问案,而后当着四乡八镇老百姓的面明正典刑,而且似此等采花大盗,淫人妻女,最最不是东西,最好官府能给他来个凌迟处死,这才解恨呐。
可这一路之上啊,蒋平就琢磨这个事,他就认为,说常州知府颜世昌不愿意留着郎红衣,担心安乐侯进府抢人,可这个松江府距着常州可没多远呐,这玩意天下可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前两天晚上我们夜入常州府那个事泄露出去,想那庞太师权倾朝野,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