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
听到凯瑞的话,倒悬者慢慢放下了早已失去活力的西塔汉,他将西塔汉重重摔在了地上。然后转头看着说话的凯瑞。
他已经做好了全部的打算,他要比在威斯都的时候更加果断。
“好的客人,既然您已经付了款,那么我就有必要为您服务。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希望您能认真倾听。”
“关于在麦尔西酒馆里出现的那张塔罗牌,这个故事并不是空穴来风,作为现场为数不多的亲临者。就由我来向您讲述关于那张塔罗牌的全部。”
“在费列兹曼的历史长河中,别说塔罗牌了,就连大型巫术教会都没有出现过。巫术界中经常戏称我们这里为“巫术边境”。这些我想您应该是知道的。不过,就在数年之前。费列兹曼建成了唯一一座大型码头,这座码头成了连接巫术界重要的交通枢纽。在码头建成后,费列兹曼就陆陆续续涌进了很多巫术师。我想今天的二位也是乘坐轮渡来的吧?”
“巫术师涌进费列兹曼就会出现导致赌桌上的失衡。原有的筹码变成了一张张画满巫符的巫纸,穿着便服的赌徒变为了身披巫袍的巫术师。在日渐巫术的熏陶下,费列兹曼也渐渐充满了巫术气息。我想这也应该就是孕育出那张塔罗牌的关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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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列兹曼在巫术界是不起眼的。就像塔罗牌序列的Ⅸ号卡牌一样。它代表了费列兹曼的精神世界,也代表了所有赌徒的逆反心理。孤独,真理,反省,忍受。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隐者。隐藏在物质横流的世界中,才能彻底使自己销声匿迹。”
“两位客人,你们的套餐已经上齐。这里可没有神秘小礼。”
凯瑞深深的朝倒悬者和阿卜杜鞠了一个躬,他将他所得知的一切都悉数告知二人,甚至连同那张塔罗牌是什么都说了出来,很明显,他比西塔汉还要了解那张塔罗牌。
倒悬者和阿卜杜没有理会弯腰的凯瑞,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在暗中讨论凯瑞话语的真实性。
“别以为随便编了一个隐者就能骗过我。那张塔罗牌绝对不可能是隐者。”
阿卜杜冷笑一声,随即他就抽出塔形钝器横在凯瑞的肩膀上,很明显,他又准备大开杀戒了。
“住手!阿卜杜。够了。我们走。”
出乎预料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倒悬者出手握住了横在凯瑞肩膀上的武器。拦在阿卜杜的面前。这一幕让人十分不解。
“你干什么?你不会真信了他说的鬼话吧?你真的认为那张塔罗牌是隐者吗?隐者都消失多少年了,好巧不巧的就在这里现身,还好巧不巧的就被他看见了。居我了解,在巫术界中就没人能找到隐者,就连威卡教都不行。”
阿卜杜丝毫没有要收起武器的意思。他坚定认为凯瑞就是在胡说。
隐者这张塔罗牌一直埋没在巫术界的历史长河中,从来就没有人见过这张塔罗牌。人们对于隐者的了解也只能从古老的卷轴中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甚至还有人说,根本就不存在这张塔罗牌。迄今为止,没人知道隐者到底有没有化身,更没有人知道隐者是谁。连存在都存疑,更别说见过了。
啪!
倒悬者没有理会阿卜杜的话语,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巫袍中掏出巫纸然后撒向半空。巫纸在半空摇摆,散发着浓稠的巫术能量,这些巫术能量席卷麦尔西酒馆里的每个角落。
啪嗒!啪嗒!
巫纸落下,只见刚才那些站在一旁的酒客与赌徒都迈着痴呆的步伐缓缓走向麦尔西酒馆的大门。没错,这是倒悬者的驱散巫术。
随着驱散巫术落下,现在的麦尔西酒馆内只有四位身影。举着武器的阿卜杜,站在阿卜杜旁边的倒悬者,静静站在原地的凯瑞以及昏迷在地板上的西塔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