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依官职,而是按实力一一引见。
糜胜闻言有些惊讶,向关天泽低声道:“竟是胡静楠,听说是兖国女帝最信任之人,居然如此年轻。”
“兖国人?”关天泽忽然想到什么,应道:“那这任先生,莫非来自虞国……”
“想必是了,虞国国师,任双飞。”
说着,翁婿二人都凝重了许多。
顾经年对这些人不甚了解,站在他们身后听着,只觉得这些人草莽气颇重,不像是在各国权倾朝野。
他走上前,看向糜胜,道:“你坐在那,我坐哪?”
糜胜脸色瞬间阴晴不定,片刻之后,哈哈大笑道:“请任先生上座。”
这草莽汉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说罢,带着关天泽与顾经年老老实实地下来。
“今日这局既是任某组的,任某便不客气了。”
任双飞当即大大方方地坐下,手撑着矮几,身子斜倚,显得有些懒散。
他拿起酒杯把玩着,道:“废话少说,大家来,目的都很简单,或为了连羲山的异象,或为了那只火鸟,而我,可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