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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动,继续阐述自己的理由:
“第三点,投资萨勒曼家,在我看来,是一场无风险的套利。”
“无风险?”
阿勒瓦利德亲王挑了挑眉,笑了,
“大侄子,你说低风险,二叔我勉强能接受。
但‘无风险’?这点我可不敢苟同。
商场如战场,政坛更是深渊,哪来的绝对无风险?
别的不说,老萨勒曼能不能活过阿卜杜拉就是一个风险,而且是你最大的风险。”
瓦立德早有准备:“二叔,您应该很清楚,老萨勒曼亲王中风后,其实已经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
这在王室内部不是什么秘密。
阿勒瓦利德亲王闻言,非但没有被说服,反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了然笑容。
他双手一摊,看向侄子的眼神带着一抹“你很优秀,但你还是太年轻”的意味:
“大侄子,你这不正说到点子上了吗?这恰恰证明了风险的存在啊!”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投资人对风险的天然敏感,
“医学界的普遍共识可是:相较于同龄的健康老人,阿尔兹海默症患者的预期寿命通常会显著下降。
认知障碍带来的生活自理困难、免疫力下降、并发症风险激增……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减寿因素!
你跟我说无风险?
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难以量化的风险变量!
它直接威胁到你‘投资’的核心标的——老萨勒曼亲王的生存时间!
老萨勒曼死在阿卜杜拉的前面,你昨天做的一切,至少四分之三都会打水漂。”
瓦立德也笑了,他无视众人细微的表情变化,
“二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萨勒曼亲王不是普通人,他能得到最顶级的护理。
一如当初你们对我做的一般……
换做是普通人,我车祸发生后就必死无疑了。”
阿勒瓦利德亲王闻言,脸上那精明的商人式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感慨与虔诚。
他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落在瓦立德身上,语气带着后怕与由衷的庆幸:
“大侄子,你说得对。顶级护理固然是基础……但说到底,还是你命大,是真主的庇佑啊!”
瓦立德跟着众人喊了一声‘真主至大’后,继续说道,
“我问过为我针灸促醒的中国医生。
他们是这么看的,阿尔兹海默症患者,因认知障碍进程,反而没了普通老人的诸多烦恼。
比如对财富、权力、子孙未来的持续焦虑。
图尔基说过,萨勒曼王储其实现在已经健忘到了连季节都会偶尔忘记了。
而我们的现任国王阿卜杜拉陛下,他成天要为子孙谋划……
连昨天我的棋盘他都想着下注分一杯羹,这种持续的精神焦虑,对健康的损耗是巨大的。
双方都享有最顶级的医疗护理,不存在用药依从性差、跌倒风险高、营养不良等问题。
那么,在相同年龄的情况下,一个持续焦虑的健康老人,其寿命预期很可能比不上一个没有焦虑负担的阿尔兹海默症患者!
而且……”
他加重语气,“阿卜杜拉国王比老萨勒曼亲王,整整大了十一岁!”
“哈哈哈!”
塔拉勒亲王突然朗声大笑,看向瓦立德的目光满是赞许,
“说得好!瓦立德的判断没错!
现在的阿卜杜拉,更像中国古代三国演义里那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
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