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留印子的刑罚。
规矩,我懂。
王室尊严不可侵犯。”
他嘴角扯出个冰冷的弧度,拿起一只牙签在手里玩着,
“可谁规定,让一个人张嘴,就非得在他那金贵的皮子上,留下点……碍眼的记号呢?
您是个老情报,应该清楚,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留痕迹的刑讯技术的,对吧?”
班达尔看着瓦立德手里的牙签,冷笑了一声,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你是觉得牙签挑海绵体刺前列……”
“瓦立德!”
班达尔的话还没说完,穆罕默德厉声喝道,带着警告和急切,
“注意分寸!王室成员,绝不能用刑!这是红线!你想干什么?!”
图尔基也回过神,声音发颤:“弟儿啊!你疯了?!
不能用刑!绝对不行!验得出来的。”
瓦立德眼皮都懒得抬,目光依旧焊死在班达尔那张开始微微变色的老脸上。
他随意地挥挥手,像赶苍蝇。
“小安加里。”声音不高,命令的口吻却不容置疑。
门边阴影里的小安加里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垂首:“殿下。”
瓦立德的声音平稳地吐出几个词儿,像点下午茶,
“去备几样东西:一只饿得最狠的沙漠岩羊,舌头要最糙的;一瓶顶好的、最粘稠的椰枣糖浆……”
“哈哈哈哈!”
班达尔亲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打断了瓦立德的吩咐。
他靠在椅背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浑浊的眼珠盯着瓦立德,仿佛在看一个耍把戏的小丑。
“笑刑?”
他拖长了调子,笑声里带着轻蔑,
“也难为你小子了,连这种古书上的把戏都翻出来了!
不错!比你爹手下强!不过……”
他戏谑地挑了挑眉头,“你猜猜,我这把在华盛顿和沙漠里都滚过的老骨头,扛不扛得住这点‘挠痒痒’?”
瓦立德听罢,并没有动怒,反而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脸上甚至浮现出非常诚恳的神情,目光平静地与班达尔对视。
“亲王殿下的话,我是信得过的。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尊重意味,仿佛对方真的提出了一个值得重视的见解。
他随即扭头,目光重新落回躬身待命的小安加里身上,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稳,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
“既然如此,那么笑刑就算了。”
接着,他流畅地继续下达指令,无缝接回被打断的话语:
“找几只……十来只吧,尾巴够长、最闹腾的老鼠,细麻绳一捆,还有……”
他顿了顿,像是回忆着什么,“嗯……最上等的桑皮纸,裁成巴掌大,备十张。现在就去,要快。”
“遵命。”
小安加里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去拿份文件,转身快步离开,厚重的房门无声合拢。
套房里的空气瞬间冻成了冰坨子。
图尔基嘴巴张得能塞鸡蛋。
他彻底傻了。
看看一脸淡然的瓦立德,又看看脸色突然发青的班达尔,疑惑的问道,
“弟儿啊!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穆罕默德一步跨到瓦立德跟前,
“瓦立德!立刻停止你疯狂的念头!只要动了刑,犯人身上必有痕迹!这是铁证!”
“动刑?痕迹?”
瓦立德笑了。
“两个哥哥……你们俩真是……天真得可爱。”
他站起身,踱到班达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