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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黎毒,小老儿解不了,只能开两服药延缓它发作,要想解,你去找下毒之人。”
顾经年问道:“这毒若发作,会如何?”
“毒性入脑,任你有千般能耐,也要昏迷不醒。”
“我若将这条手臂砍下来呢?”
“晚了,中毒一日,毒性已顺着你的血流遍周身。”
顾经年问道:“敢问老先生是何人?”
“荀言。”
“是异人?”
荀言不答,道:“我只为人看病,不论其他。”
顾经年道:“若是沈季螭让我来找你的呢?”
荀言深深看了顾经年一眼,道:“那你得带信物来。”
“古木令?我忘带了。”
“信物不是为了证明你的身份,而是有了信物,小老夫才能带你去那个地方。”
“哪里?”
“你想去的地方。”
荀言答过,抬头往门外望了一眼,夜幕已降临在汋京。
在京城最深处,有千盏万盏的灯火亮起。